那天讀博士的林師兄在學系辦公室遇見我,寒暄數句後,他先問我畢業要求讀得怎樣,知道我未有修讀古典文學和現當代文學組後,他又問我論文的方向有了沒有。記得以前聽說過,別要隨便問師兄姐的論文進度,這會為他們添上壓力。蘇師伯也提過,寫論文最重要的是心理質素。可是師兄既然問起來,我就說可能是寫寫關於神話、語言文字之類,偏向經學的東西。
他以為我跟文學絕緣。
昨夜帶領過中文系電影會後,跟剛完成碩士論文答辯的譚師姐吃點東西。可能因著之前帶過一次文學類的讀書會,也主動辦電影會推廣文藝,再加上她有看這個網誌(多謝師姐支持)。她就猜我修習的方向是文學,先想是古典,後猜現當代。我都說不,古典詩詞是我的盲點,也因著未來想過檔念別的東西,如果論文是文學的話,以後會很不容易。
她以為我是文藝友。
自副學士升來的黃同學以為我沒念中文系的氣質,他尤重古典詩詞,但對西方文學理論幾乎一竅不通,也與我格格不入。那天他以讀金庸的速度來猜想讀朱天心的〈古都〉,我想說什麼的卻沒有。
他又以為我應該讀人文學系。
其實許久許久以前,我是因為讀過些本地文學才想讀中文的,後來才因此愈讀愈多不同的東西。那些都是生成文學很重要的元素,如好些敘事理論、社會學理論、史學觀念之類,我是倚仗文學才看到文史哲三者相通的潾光。才讓我近來在做現當代文學賞析時,才想到用本雅明的FLANUER,念《左傳》之鬼神就想到結構主義和神話學。
我常以為,我在人文學科裡,什麼也適合,所以才要把英文學好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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