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
近來都把自己的試後時間編排得忙碌,與及混亂。不論是工作還是義工,只要有人別我就立刻答應幫忙。畫班工作、街工服務,此外還在家裡靜靜地寫作,寫一篇三萬字的小說,用以參加華文小說裡其中一個重要的比賽。
大概是之前溫習時的毛病,馬不停蹄地鞭策自己溫習,又要求不溫書時都看些書,做些所謂有意義的事。別人試後都說要放縱,玩半天電腦遊戲,我卻不能了。去年已經放縱太多,永遠都只能妒忌別人有機會歐遊的我,要好好努力達成願望。若果作文比賽贏了年底也可以去台灣,就把此當成短期目標也好。

就像今天上班後就幫忙街工的活動,梁振英的預備略有不足,但態度還算可嘉。本來想問問關於居屋政策的事宜,最後卻沒有,因為主題是集中在公屋方面,而且一眾身在其中的街坊也詢問不少問題。有人說他參與的「八萬五」是好政策碰上極壞的時機,我縱認同也不得不說,連董建華期間的政策都有人讚,就明白今時今日曾蔭權幾差。
文章作了萬多字,以前除了胎死腹中的《瓶中信》就沒寫過這麼長,而且那是幾篇東西撮作一起的,不同這份作文。文章的主題是一種狀態,其實又是關於P,或者任何事。痛苦的事我還是想榨乾它每滴有用的事,寫作這種東西順道能和它斷絕更多的關係,多美好。
借別人的句子來用,「其實我可以覺悟的,為甚麼不。但之後呢。不再想你念你,哭你喊你。」但之後呢?
中國造字的人不知是否深諳此理,「忙」跟「忘」亦從心部,忙的時候什麼都能忘。
二
之後就全心全意地投入另一些同類的事吧!我如此地嘗試,不息地試圖迷戀。
會跳舞的她拒絕寫作,她覺得把自己赤裸於文字之中是件可怕的事,只有翻譯別人的文筆才見趣味。於是她主動問我拿,起初我以為她很感興趣,細讀又好翻譯又好,最後說是當作教材給補習的學生,我又是榮幸又感到古怪。這樣能算被賞識嗎?
但我都喜歡這種文藝少女,還是我只能喜歡文藝少女呢?可是早幾天跟她說的話,滿是隱喻的讚美,好像沒被讀懂。這是件讓人灰心的事,就如同那年那月寫的藏頭詩,也多半是沒被讀懂。作者所思所想的無人問津,孤獨得什麼也痛。
我始終不如她,我對誤解不太在意,我重視的是了解,太要讓人了解,也許是我太孤獨。若果作文比賽贏了,到台灣而時間又湊合的話,說不定會有些美好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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