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不拍是種對印象的不該,拍,又是對自然和美的不該。
沒有會要開的日子,我從工作裡偷走,倒在床上沒有起來,轉眼便已過十二小時。我看著窗外的好天氣,心感這種奢侈的浪費太美妙,便又倒頭睡去。都是母親的良好遺傳,只要想睡怎也能睡去。不過,剛過去的一周著實太忙,超時工作亦幾乎每天出現,儲起來的疲憊就憑此抵消。或多或少也是不該。
在床上思緒到處橫飛,上周六在電影中心看《Submarine》時,戲院的黑暗和電影的溫馨包圍著我,偶爾好像聽到同場觀眾的笑聲。他們遇到丁點笑位都會笑,卻又有些人總是慢了半拍。不過我覺得它的濾鏡用得走火入魔,就像某集《Harry Porter》般永恆的灰藍。
循著那種又是晏晚又是清晨的鬱藍,我腦裡唸著昨夜看了後太喜歡的文字:
「將他人的行動或話語看成他們表達自身的痛苦
——約翰•阿姆斯壯《愛情的條件——親密關係的哲學》
對愛情永無休止的態度,當面對惡毒的話時也能施予同情,會否是種太理性的迷戀?也是否種將自己抽離的迷戀?
最近讀著她的句子,不明所以又似前後矛盾的心理,害我想放棄猜度,甚至順從某下子將被推翻的任性,把一切擱下。我分明知道,我不要重蹈覆轍,我最害怕的是我的不該,逼迫別人說出她們不願說的狠話,我的愛幕不願化成同情,只想同時分擔她的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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