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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12月27日

酒話

在一切冰凍的飲品當中,就數酒類我是不抗拒的,但不冷的還算不算「酒」?要是我們要喝溫過的才會故意在前加個「暖」字,能入口的「酒」大概都是有點冰涼的。而這幾天就喝了很多,從 23 日起到 26 日這晚,天天都喝。

其實我一向不太主動地去喝,總是良朋歡聚、親戚共餐時才淺嚐數口。只有是那種不擔心價錢的時刻,我方會放膽去喝,啤酒也好,紅酒也好,什麼都想品嚐一番。於是就自自然然會喝下不少,幸好的是我還未試過醉。

「醟醟」地的感覺也是會出現,像腳步肢態使力不均等,但是不至於胡言亂語。 昨夜卻稍微讓我熬過段難關。

話說從姨媽半家自美國歸來探親,同行的還有一對表姊的好友,五十來歲的夫婦,他們只能操帶點口音又不會說得過快的英語,聽起來使我有點吃力,慣了卻好。晚上跟他們進膳,大伙兒的晚餐總少不免酒類飲品,我喝過一杯又一杯,竟自在地和他們聊天。

儘管皆是些無謂小事,可恨我實在不懂如何用英語讀那堆喜愛的藝術家名稱,若否可能會談及我這本行的事。早兩天看過一張圖指酒醉時英語會變流利,我好像正中下懷。他們倆就因為酒精能使人放鬆,日常聊天的語言從來都是些不拘小節的事,何苦太著緊字正腔圓、完整句子、正確語法?



那時我讀的英語重音也不一,雖然可能比清醒時錯得更離譜,但至少不會結結巴巴,教聽的和說的都感煩厭。

無端記起翻譯系 Travis 的事和提醒,我的英文大概不會差一輩子,近來面對南亞裔朋友也多說了外語,一切也在悄悄進步,變得更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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