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好像不會好一般,時不時都會咳嗽,抽動著左肩的咳嗽,也沒什麼辛苦,只是不知何時才好起來。
死亡三月來到最終的下半月,終極的死亡下旬,兩個口頭報告和三份文字報告在這幾天才開始趕工,卻又正巧碰著特首選舉。民間投票、反小圈子選舉行動、狙擊候任特首……皆把我日間的時間耗光,只能拖到晚上方能把功課處理。
回想從新年假起至今,幾乎天天都睡眠不足,近三日更趕工至凌晨兩三點,休息養病是件過於奢侈的事。
日間在見證著一件件歷史,使用腦裡對時事和社會構想的板塊,晚上卻在參透著「文學毫無政治意味」的胡說、存在主義的個人意識、純學術的文字學……都是用腦中整理資料的部份罷了。拉扯在分析思維與辯證思維的精緻及宏大,說穿了最後只是好累。
候任特首變臉不見街坊,這幾天趕工完成明天要交的功課推到下周才交,都氣得我又猛烈地咳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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