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兩個星期香港的大學都紛紛進入學期尾,大學生也趁著比較早的暑假到處旅遊。但是會在五月這雨季來台灣環島的,要不然就是未有計劃好,要不然就是時間真的遷就不來。身邊也有兩隊這樣的朋友,Hannee 跟阿媛自上周六出發,中文系四子則晚她們一天,說不定遲點會在路途上碰到彼此。
女子組今天經過台南,和她們吃了頓飯,再冒雨和她們經台一線踏至嘉南藥理科技大學,算是送她們一程,祝她們一路順風,過後能遇到好天氣吧!席間還提到她們環島之時也在為三個機構籌款,熱血當中仍能盛載些社會價值,想來這種經驗真不枉過。
上周跟羅旭到台北和中文系四子吃飯過後,羅旭也突然問起:「何以這麼多年輕人要到台灣環島?香港島也可以環呢!」有些台港兩地的文化似乎她還未掌握,環島在香港年青人心中,幾乎是種人生試煉、成人禮般的儀式,熬過去就會成長,就是新造的人。
燃燒青春就是會把血熱起來,也導引旁觀者思想自己的夢。
來台灣之前就下決心,這趟旅程要做這做那:旅遊、休息、體驗、寫作。也沒真的列個明白,於是最後就讓寫作這個項目似乎走了調,化作買書。餘下只有一個月,才猛然發現香港的忙碌早在佇候,畢業論文原來已要準備,買下來的書似乎就要暫且擱著,大概未來半年都要以讀神話學書籍為先。
而臨近學期完結,課業又突然冒出來搗亂心情,愈加讓人不滿台灣的大學風氣。
自數年前起,忙碌就充斥生活,社會運動和學業的不可偏廢,又要維持相當的文藝氣息。興趣和年歲一起變多當然是件美好的事,但卻愈加迷糊自己的起步點:我怎麼跑到中文系來?
過去還想過自己是個文藝青年,至少跑進中文系的原因無疑是因著文學的緣故,但到最後選修最多的卻是思想與小學,就算畢業論文也並非走文學的路。有時也不禁自問,到底我是走錯路了?迷路了?還是「正如身體駕馭意識」?抑或意識駕馭什麼呢?
反問的寫作從來是我最討厭的表達方式,那意味著自我不認識,也意味寫作的一種功用——解決或釐清問題,無法達成。
怎也好,還是要迫自己多寫文章才好。我希冀的成就,大概至今也還留在希冀的位置,帶點踟躕。想來要在回港前開始再趕上進度!休養的這些日子,也已經充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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