搜尋舊文

2013年8月8日

於外


迎新營太累,近年字寫得少,學業也荒廢掉,或是安逸得太久,就連訴說自己的經歷也感到困難,漫不著邊際地說著那些影響甚具的過去,竟已覺無從入手。據說每次覆述都會是個不一樣的故事,最細微的用詞變化也意味著力度、感受的不一樣云云。

生物多半追求安穩,但我又明知只有那種流放於體制以外的經驗,才是讓人看到處境的最佳角度。走回院校的路途後,就只有工作所接觸的人,能從卑屈的生活裡讓我洞見社會被忽視的一群。為何我們都會以為,一個人由幼稚園到大學的這段路,其實都是安排好的?

自台灣回來後才慢慢掌握起離開前的腳步,重新開始參與街工的地區和勞工工作,緩緩地讀點看來已沒用的論文相關書。總像個封閉的城,一個自圓的版圖,而我在尋求缺口。不為離去,只想目睹旁人沒看過的風光,見證不在重複的歷史,然後能跟每個人說得明明白白。



有想騰抄《憂鬱的熱帶》的衝動。

沒有留言:

WordCloud

WordClou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