疫情期間學車時,已跟老闆說希望來年能跟她一起自駕遊,最後要隔近5年才是我們首趟二人世界的自駕遊。老闆不喜歡匆忙,而我由來喜歡探索。我們的自駕遊便是那種早上十一時出發,隨便找個路上看似好吃的餐廳,就停下來試試,然後才到景點的逛逛。悶了又找間咖啡店休息一會兒,隨心而行。去得不遠,近近地隨便兜兜。
旅遊是種對理想生活的投射,駕駛也可算是理想生活的,或者是一種階級的體現。小時候連的士也很少坐,也沒有親戚有車,每次坐的士或私家車都有種奢侈感。有車的朋友說每次旅行都要租較高級的車款,過過癮。但對我來說,駕駛一事本來就已夠過癮。遵照車速的限制,規矩安全地行駛到目的地,都比玩賽車時在賽道裡繞圈有趣得多。
去年跟媽媽到沖繩自駕遊,還車前她請我別介意她這麼說——那兒讓她想到美國。疫情前她隔一兩年就到那邊找大哥,沒車牌的她便隨大哥到處走,對媽媽而言自駕也有某種孩子長大後帶她到處傲遊的情意結吧。我由始至終也不懂要介意什麼,她快樂我就快樂(倒是那次意外頻生,事件衝擊得要寫篇漫長的記錄,也使我得小休一段時間才敢跟她再去遊行)。
蛇年還想跟朋友到日本走多趟,不同的組合又會是個不一樣的體驗,依舊希望旅途平安、順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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