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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7月19日

醒來餘下的

良久未在破曉之時便起床,窗外還是山嵐登峰的樣貌,室內的光極為灰暗,勾勒得床沿跟腳跟只有線條。風扇已開到最小,微涼著整個早上。為著今日的早起,我在手機設定了四個隔五分鐘便響一回的鈴聲,因著過往習慣一首歌後,深睡時就聽不到響鬧,故此音樂盡是不同。

今天是許久沒嘗的早起,也是近幾個月難得一次倚賴鬧鐘。據說做夢是在睡覺時的快速動眼期,在那段時間醒來對夢就有最多的印象。今天醒來卻不知是剛過了哪個階段,關於夢的片段完全沒有印象,只是極度渴求能夠有種窒息的幸福,死在床上花盡做夢的時間和她嬉戲就好。

無以言狀得,是你花一晚傾聽陳奕迅的歌才可感到的。

過去會說痛苦不已,那刻卻不,只是單純地、焦急地順從腦裡因子的思念。暗裡明白,只要執意於剎那的想法,我便又會盡力去抵擋往後一切和好的機會,以多餘的報復心理看待。但那時風在我弓起的身上悄悄吟誦,輕柔得像起初,在我們未認識之前的風在我弓起的身上悄悄吟誦。

就像無法用布袋包裹濃霧,守株亦未能待兔,「求不得」不單是「求而不得」,也有「不可求取」的歧異。但好了我現在不求,又如何,未見得比睡死時那窒息感來得幸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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