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時陽光充沛,早想不起上次放晴數何時。看著天空褪灰,漸漸轉藍,陽光明亮,剛離家的我也閉眼享受一會,陽光穿過眼簾閃動,暗紅色地和暖著。唇上又漸漸滲汗,潮濕天氣最是難耐,明明不熱,卻易冒汗。
但什麼不爽的事,在這般陽光下發生都值得原諒,時間愈晏,天空愈是湛藍。放學的路上看到路旁的樹,綠葉有深淺之別,閃爍反光,散佈於樹冠之間,繪畫這種混亂應該不難,但若要準確地臨摹,又是難以想像的事。若有在下午看天,不難發現半個月亮像片雲般游泳,好一個良辰,讓我盡吸日月精華。
轉眼就發現許多東西未做,下周一的文概報告、周三的文學史匯報,碰也沒碰過,而當下只剩餘周日那天讓我處理。要是能繼續保持狀態的話,大概也不成問題,只是一切難說,尤其對著愈發無聊和虛耗光陰的學術。
如外間的活動,總會與課堂及活動撞時間。在外邊我是多麼的放鬆,工作有意義之餘,時間亦是跟朋友半推半玩地度過;在校內卻不然,有些課處於悶蛋與精彩之間,平庸得是讀多兩頁紙便能理解的事,不過它要求相當的出席率。
多渴望有分身術,能夠兩邊都出席和處理妥,但我心中自忖, 今後大概哪邊有可人兒就能召我到場!只恨這項重要條件如今還未適用,要不是兩邊均有,就是兩邊皆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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