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假前在學校埋首做文字學報告,大家的心神都都寄到別處,他的在象棋與寫作比賽、她的在異邦旅行、別個她也只是文靜地心不在焉。至於我的心神,則在拜訪周公的途上,也在纏著不在場的女生。這種時候不適宜幹活,大概需在幾天快活過後才收到精神的覆信。
於是我們在低效率的工作裡,說著別的事情。是非休理,話題反而在他們幾個進來的事方面。眼前的三位師傅都自副學士升來,做起事來也格外認真。他們回憶去年這時候,是坐在中文系辦公室的哪個位置面試云云。
忘了如何會談到我,同學說我沒讀中文的氣質,毫無文靜儒雅的因子,談不上熟悉古詩詞,寫作也不見突出。縱使在成績上狠狠地騙得過去,他們都看我不是什麼文人雅士的料子。倒認為社會科學系的東西更適合我,什麼社工、社會政策等等。
他們的論據都說得不錯,自開學到今面對的所有學科,我也是搬出結構主義的方法混過去,語法、文學、學術思想等亦然。其實七、八十年代起,結構主義大概都是學界運用的主流工具,我只是湊巧地比他人更早接觸,更早感悟罷了。至於社科院的東西更適合我,我幾乎肯定要是我在裡頭蹓躂,他們也會把我當成個讀人文學科的人。至於我給自己的定位,最想讀的固然是人類學,不過文史哲社會這類東西,都是我平常有興趣接觸的東西,雖然全都不夠深入,卻真的無法分割它們(看啊!我又結構主義起來)。
可惜他們的結論確實有誤,明明我富有讀中文的氣質,只是較另類而已。像我的創作科也讀得不錯,在文字功力方面我是最不會認輸,諸如對文字的敏感、文句質感的體認,我自覺還算合格,而且閱讀量絕對達到文學院學生的標準,還加上我是多麼多麼的多愁善感。
不過氣質這回事,是種形上美,不管我何以歸納一些特質和專長,都不代表我擁有那些氣質。其實我希冀帶有的氣質是:介乎強悍與溫柔,爽朗得閃亮亮、總抱著種關愛的目光,似《憂鬱的熱帶》裡的李維‧史陀。也許瑰麗無瑕會招人厭,只是此等一切都無關痛癢。
至於為何想成為這樣的人,為何想成為更好的人,昨天我又再發現到理由~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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