賦閒的日子,就想著怎樣把要做的事做好。對啊我是家中唯一的留守者,打掃、煮飯、晾衫等就成為每天工作的一部分。嘗試不要每天守在求職網站跟前,隔幾天才看看有什麼心水,靜心等待獵頭公司或不同性質公司的面試電話,還有不知有沒有下次的消防面試。
託Dido 的介紹接了篇談低端人口的文化稿來寫,腦裡冒起的便是Richard Sennett 寫過的都市研究和公共空間、李鐵的《危樓春曉》和張之亮的《籠民》,花點時間溫溫書就動筆開始寫,自我陶醉地想:「噢我也要加入公共知識分子的行列了。」數千字寫了兩天便有個初稿,離下周交稿前尚有時間慢慢改;看看日程,下周還有兩篇《字花》的訪問稿要交,就別讓日子白過。
雖然自由業者的工作時間毫無規律可言,她上班我在家寫稿,她有假期我便有活動或訪問。久不久還有街工的行動要現身,或是每周一晚跟互委會的街坊聯誼,卻仍別要忘記作為男友的本份,有機會見面時脾氣好點,溫柔些別老以為挖苦嘲笑的詼諧是幽默。
好好活下去,盡本份把手上有的工作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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