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羽君初到台灣交流時,曾指:
宿舍的馬桶就在浴室旁邊,所以就感受到最幸福與最殘忍的事——嗅著沐浴露香來大便;以及嗅著屎味來洗澡。而在香港的舊式公屋,像我家那種井字公屋正是廁格與浴室一體的間格。若要用番梘沖涼,請別忘了合上馬桶蓋,或是放進網袋中使用,要不然就會發生一個番梘掉進馬桶的悲劇!
前陣子就發生過這樣的意外,起初我還在想番梘能慢慢溶在水裡,是否可以不撿起來呢?勉強沖走又會否使坑渠淤塞?急忙中我就問在廳的二哥:「唔執得唔得?」他就當然說:「梗係唔得啦!」的確既然問了,無論是良心或是狗肺的答案,當然也是要執。
不幸的事再次發生,這天洗澡前開了一塊全新的番梘,然後就悲劇了⋯⋯雖然 New York Times 也曾引研究指即使番梘上滿佈細菌,使用後也不會沾到皮膚上。Mary Douglas 也分析過衛生、乾淨很多時也是種文化觀念。
可是手中的那番梘就是剛從馬桶拿上來啊!點用?
還是先等它溶成另一個形狀吧!
也曾聽到西班人分享每次大便過後都要用水洗屁股才覺衛生,你想想若糞便沾到手,沒有人會覺得只用紙巾抹便夠乾淨吧?聽到她這番話,我只覺自己污糟了廿幾年,卻又一直會污糟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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