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時總會遇到些朋友,突然開始演繹起過去的我來,他漸漸踏進一個我也曾遭逢的狀態,少男心態得很。只要她在附近,聽到什麼也容易傻笑;間中會想隱藏心思,又每每在道別之際急不及待表現,;聽到些值得嫉妒的事,卻表現大方,更枉論會加插兩句嘲弄的話。然後細察他對她的微語之間,老包含著思思靦腆,愛慕之情又十分明顯。忽然會很想把秘密道出,才脫口講了半句卻又害怕了。
於是便能知道,他單戀了。《詩經‧衛風‧氓》裡有「士之耽兮,猶可說也。女之耽兮,不可說也。」只歎今日之士,也如舊日之女,「不可說(脫)也」。
萬幸是他為「演繹」,不是「模仿」,只有演繹才能突顯他自身的重要性,與及改寫我劇本失敗的可能。我只能保持沉默,教我害怕的是自己的插科打諢會壞了別人的好事,只能保持沉默。釘子就讓他自己去碰,盡可能不騷擾他什麼。因為我真的期待,他的演繹能得出個美滿的結果,說起來也像是讓他成真,去完成那些我無法達成的事。
不管最終怎樣,也希望他能在苦果裡嚼出別種滋味,未必甘甜,但必會縈迴長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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